钢锐兄座右:

距曩者茶叙促膝晤对,而今又数月矣。盖因案牍劳形,分身乏术。兰姆对此类境况,叹之“如果你命中注定,将一生中的黄金岁月,即光辉的青春,全部消磨在一个沉闷的写字间的斗室之内;而且,这种牢房似的生涯从你壮盛之时一直要拖到白发苍苍的迟暮之年,既无开释,也无缓免之望”。幸赖兄知我,微信电话,始慰遥系。

唯此,弟更能会心于兄举以自媒体来舒展“理想中的自我”的提议了。

要做这件事,弟以为,虽则为适应上班青年受众之步履匆匆、浮躁无根系之生活节奏,而不得不设定每期节目时限不超过6分钟。但也应全力一求实现我们的创设初衷:涤荡心智,增长知识,促人耳目一新又新。

定位既立,内容嘛,任凭像某电视剧里求贤令写的那样,“求贤不拘一格,中的西的都行”,不苛求是否原创或摘抄。即利顿爵士之谓“你要想得新意思吧?请去读旧书;你要找旧的见解吧?请你看新出版的”也。

以形式论,弟以为,可以歌、乐、画、文、诵,交相搭配。例举,在播放阿姆斯特朗的《多么美好的世界》时,讲讲黑人历史或歌者和他妻子的故事;咏诵杨慎的《廿一史弹词》之际,配上武氏祠里汉画像石《荆轲刺秦王图》,或者太子河畔的绿草和枯树(梓荣兄近期自驾回乡,可得地利之便也)。

若上述切题寰球治乱兴衰,失之疏阔,则,以讲述日本民谣《里の秋》旋律里的亲情作为开篇?当否?

匆覆,不尽。

弟晓温 四月廿一日